薛定谔之猫,作为一种思想实验的经典案例,是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为了反驳尼尔斯·波尔对量子现象的诠释而构思的悖论,本质上属于哲学讨论的范畴,而不属于科学实验领域。
薛定谔之猫的奇异情境,按照以波尔为首的哥本哈根学派的理解,猫必然处于一种既生又死的奇妙叠加状态,这无疑是个哲学上的难题,其解决方案成为量子力学进一步发展的一大挑战。
哥本哈根学派的哲学观点认为,在量子领域,唯有在被观测或测量之后,物质才能被认为是真实的,而在此之前,它们并不存在,此处的真实性是相对于经典物理而言的。
换言之,在未进行观测之前,物质以概率波的形式存在,一旦被观测,概率波会发生塌缩,成为经典物理中的实体。这样的观点推广到薛定谔之猫的实验,就引出了猫的生死叠加状态这一悖论。
此外,还有其他不为众人所知的悖论:例如,当我们不看月亮时,月亮是否真正存在?是否变成了一种弥漫在时空中的概率波?是否只有当我们观测它时,月亮才会塌缩为经典物理中的实体?
其中心议题在于,人类的观测或测量是否是唯一构成“观察”的因素?
在哥本哈根学派的早期解释中,以波尔为代表的量子物理学家确实这样认为,即便许多现代物理学家或爱好者也持此观点。但若在人类出现之前,整个宇宙是否都是由概率波构成的呢?量子物理学家如今解释猫处于生死叠加状态的方法在于,物质之间只要发生互动,概率波就会塌缩为经典物理的实体,无须有意识的外部观察者参与。
猫本身就可作为观察者,整个实验装置本身也能自我观察,无需人为打开盒子观察猫的生死。当然,这样的解释并非人人信服。
不管打开箱子与否,猫实际上并不会处于生死叠加状态,结局是明确的。只要你抛弃“必须有人观察才算观测或测量”这样哲学观念即可。难道世间的真理只有一种?
在刑事案件中,只要有人能提供自己不在场的客观证据,那么至少可以断定被害者并非此人所杀。至于是否雇凶,则另当别论。现实世界中,一个人不可能同时身处两地。
但这种直觉和经验在量子领域中却失效了。
单电子双缝实验似乎表明,电子同时通过了两条缝隙,它就是同时处于两个位置。实验设计上,我们可以逐个释放电子,使其通过两条紧邻的缝隙,最终在屏幕上形成特殊的干涉图案。对此的唯一解释只能是,每个电子都同时穿过了两条缝隙。
在一次性释放大量电子或光子,得到的干涉图案,可以通过爱因斯坦提出的波粒二象性来解释——光子既是粒子也是波,它们之间会发生波峰波谷的干涉,形成明暗条纹。但单光子或单电子实验得到相同的结果,让人感到困惑。
回顾原子构成:原子核和电子,电子绕核旋转,像行星绕恒星运动。电子分层排布,低能电子靠近原子核,高能电子远离核。
当低能电子吸收光子,会发生轨道跳跃,从内层跳至外层,而当其从外层跃迁回内层时,会释放光子。
高能光子(如X射线和伽马射线)对人体造成伤害的原理,与电子的跃迁有关。如果光子能量足够高,电子吸收后,可能直接脱离原子核的吸引,原子或分子变成少了电子的正离子。这个过程被称为电离,能引发电离辐射的,就是医院的X光检查和CT检查的外标志,即电离辐射的警告标志。
如果物理学对原子的研究到此为止,一切将非常和谐。
然而,1926年,薛定谔在度假滑雪期间,突然灵感迸发,写出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波函数方程,但此方程却让曾经和谐的量子世界变得复杂,并引发了顶尖物理学家的大分裂。两大阵营形成,一以波尔为首,另一以爱因斯坦为首,而薛定谔本人也站在爱因斯坦一方,反对自己提出的波函数方程背后的哲学含义。
薛定谔的波函数是一个美妙的方程,描述了量子世界中亚原子粒子的行为和属性,以及所有可能的状态,包括能量、动量和位置等信息。但薛定谔并未完全理解自己写下的波函数方程的物理意义,他坚信电子并非经典意义上的粒子,电子轨道也不存在,电子不过是一个扩散的电子波,后被称为电子云。
解决这一问题引发了激烈的争论,间接导致经典物理世界观在量子世界的崩溃,这里因果律被概率取代。按波尔的说法,电子轨道是波函数方程中电子出现概率最大的区域。电子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用薛定谔波函数方程可以计算其出现在任意位置的概率,但一旦对其进行观测,电子就会从无处不在的波状塌缩至一个特定位置。
海森堡的测不准定律表明,对电子位置的测量越精确,对其动量的测量就越不准确,两者的乘积恰好等于普朗克常数。一般理解是,观测行为本身会影响亚原子粒子的状态。
由此产生了哲学问题,在未观察之前,电子是否具有明确的位置和动量?在经典物理中,宏观物体的位置和动量客观存在。波尔的哥本哈根学派从哲学角度提出,海森堡的测不准定律是量子世界的本质,当我们不观察量子世界时,电子也不具有客观的具体位置和特定动量,一切都只是概率。
1927年的索尔维物理学会议上,顶尖物理学家分裂成三大阵营,但奇妙的是,这次分裂促进了量子物理学的大发展。如果三体中的智子存在,只需移除这些人,我们现在的许多高端技术就会消失无踪。这些人都是打开量子物理学大门的关键人物,但当
他们看到大门后的景象时,就分裂成了三个阵营,这反而成了一件幸事。
从普朗克开启的量子时代发展到后期,形成了三个流派:
1、只关心实验结果的实验派,以布拉格和康普顿为代表
2、哥本哈根学派,由波尔开创,波恩和海森堡为左右臂
3、反哥本哈根学派:爱因斯坦为领袖,德布罗意和薛定谔为左膀右臂
一个奥地利物理学家因对量子物理学抛弃因果律感到绝望,在1927年索尔维会议上自杀,他写信给弟子们说爱因斯坦每天早上带着新的思想实验从盒子中弹出,向波尔发起挑战。而波尔总能找到合适的哲学和物理学工具,将爱因斯坦的思想实验逐一碾碎。
爱因斯坦与波尔的主要分歧在于:
1、量子世界中是否存在经典物理的客观实在,波尔认为不存在
2、经典物理的因果律在量子世界中是否仍然有效,波尔认为无效
爱因斯坦曾说:“上帝不掷骰子。”但随后的研究表明,上帝确实在掷骰子,有时甚至将骰子掷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新一代物理学家很快对这场哲学争论感到厌倦,他们投身于量子世界的实验研究,只关心实验结果,不关心结果背后的世界观。这些物理学家们取得了一系列惊人的成果,并迅速转化为现实技术,如核弹、原子能技术、半导体、计算机等,如今我们使用的许多技术都建立在量子物理学的发展之上。
而在这场论战中,爱因斯坦提出了著名的“量子纠缠”悖论,波尔的回应是:
在未观察前,不存在两个分开的粒子,是观察才产生了两个粒子,因此无论两者相隔多远,它们都是一个整体,不是两个独立的粒子。这解决了量子纠缠悖论中信息以超光速传递的难题,因为这违反了狭义相对论。
中国研发的量子纠缠卫星实现了远达上千公里的量子纠缠,这项技术被认为是终极信息加密技术。
有趣的是,量子纠缠真的存在。随着技术的进步,曾经想象中的量子纠缠现象已经被证实,这成为了爱因斯坦和波尔之争的一个重要成果。有趣的是,量子纠缠现象并非由波尔领导的量子物理学家们首先提出,这展示了争论的价值和意义。
薛定谔紧抓量子纠缠不放,提出了让波尔领导的学派尴尬的生死猫论。
当波尔坚持只有被观察的物体才是现实,没有观测就是概率,这反驳了爱因斯坦的量子纠缠悖论时,薛定谔提出了著名的猫论。用这只想象中的猫的生死叠加态来质疑波尔,以波尔为首的哥本哈根学派只能固执地说:在观察前,猫就是处于既生又死的叠加态。至于这种叠加态究竟是何种体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薛定谔的猫,的确让许多研究量子物理的人头疼不已。甚至连大名鼎鼎的霍金都曾坦言,他初闻这只猫的量子叠加状态时,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拿把枪,一了百了,让这只混账猫不再折磨我们。”
但真的有必要如此激进吗?其实要解决这只生死叠加的猫所带来的难题,一个简单的方法便是拓宽我们对“观察”的定义。不应该仅仅将观察局限于人类的视觉确认,实际上,整个实验环境自身就是一个观察者。观察,本质上是物质之间的相互影响。在这个实验里,那个记录中子是否发射的装置,就是一名沉默的“观察者”,它的记录决定了猫的生死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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